偷情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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湿热的呼吸闷在枕间,贾诩被背剪着手压在榻上狠力cao干。他面色狼狈,呼吸不稳但仍抗拒着身后人的亲近。鼻间满是郭嘉发丝间浅淡的香气,偏偏身后蛮力动作的人不是平日里熟悉的郭嘉,他更年轻,更心狠。 贾诩颤着声叫他滚下去,却不料身后人不但不听,反而高高扬起手掌一下落在贾诩右臀上,清脆响亮的一记,登时鼓起鲜明的五指红痕,贾诩只觉得耳里嗡嗡作响,右臀发麻,他气得涨红了脸,攥紧拳头,嘶吼着踢蹬着叫嚷要杀了他。 郭奉孝略感新奇地盯着他羞怒气极的脸,贾文和果然变了许多,像只炸了毛的狸猫,要是学宫的贾文和,被他抽一下只能塌下腰闷闷抽噎。看来现在的自己,倒是骗得他服服帖帖,敢笑敢闹了。 他看破贾诩色厉内荏的把戏,莫名的醋意涌上心间,郭奉孝挑起眉头,更加用力拽过贾诩的发,像驯马驹那样毫不怜惜他的腿伤,将他箍在身下命令他伏跪住,贾诩吃痛,紧闭着眼不顺从,他被郭嘉哄骗太久,都快忘了二人间还存在过这样暴戾的性爱。郭奉孝嗤笑,索性将他提起来抵到墙边,贾诩被吓得惊叫一声,又被冰凉的墙面激到乳rou,慌张后退,身后却是guntang的胸膛。 无路可逃的恐慌感笼罩下来,他面色苍白止不住颤抖,仿佛被蛇缠住腕子,眼泪夺眶而出,无助地轻声叫郭嘉,不知道是企图唤醒身后人的良知,还是期待情况更糟之前郭嘉能回来救救他。 郭奉孝身下更加用力挺动着,手也探下去裹住他前面女xue,湿滑的阴户搐动着,将他手掌都濡湿,他二指撑开xue口,中指探入得很深,贾诩的身子他太熟悉,要玩到他性起实在简单。 贾诩脸上潮红一片,快喘不过气来,尖削的下巴坠着水滴,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。他被夹在墙壁和郭奉孝中间,只有抬着脸张大嘴巴喘息,小腹一下下抽动,叫不出声。 郭嘉一手揽过他的腰,在他耳边低语:“文和?文和?你害怕吗?怎么抖得厉害?是害怕被‘我’发现你在偷人吗?” 前面被揪住阴蒂扣挖,后xue又是深深的顶弄,如潮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的心神,贾诩爽到抽搐。郭奉孝抵着他,他夹不了腿只有不停扭腰,然而这轻微的反抗只能被当作迎合,郭奉孝出其不意捏住他嫩茎根部,恶声恶气骂他是偷情的小荡妇。贾诩惊惊怕怕,一下抻直了腰胡乱摇头,竟把那根滑出来了,郭嘉将他两腿掰得更开,握住那条伤腿抬高了,用yinjing在他大敞的胯间轻轻搔刮,却不送进去。贾诩哀哀哭着,双xue又吐出几股yin液,腿根湿漉漉亮晶晶的,晕头转向还不忘记委委屈屈叫郭嘉。 如今的文和好可怜呢,残缺的身子,适合被强压着jianyin,心性又软弱,被恐吓哄骗几句就没了主意。要是丈夫突然回屋,jian夫丢下他,只有撑着身子发抖的份,跑也跑不了,连股间湿滑的罪证没人帮忙也清理不干净。这样的小荡妇,害怕被责罚,哭闹求着晚归的丈夫吹熄烛火,却翻来覆去睡不着,不知道是害怕丈夫发现还是四肢百骸还充盈着通jian的快感,一直细细打抖。身边的丈夫要是搂他一下,准吓得夹不住jian夫的精水。 郭奉孝漫无边际想着,被紧膣绞缠的xue道吮得火起,抬手对着rou波摇晃的右乳又是一巴掌,阴狠恫吓他:“呵……不过文和不要记错了,我才是你爱的学长,要是被我发现你偷人……” 贾诩被打得呼吸一窒,汗湿的身子颤着就滑坐下去,吞吃得更深。他细声哭喘着,只想喊救命。他不得不承认,他害怕这个从学宫来的郭奉孝,对方的手段太狠辣,折腾起他来毫不心疼,他只想向自己熟悉的郭嘉索取安全感。 但身后恶兽似的那人也自称郭嘉,叫他心头不安,荒诞的错乱感令他泥足深陷,只能不断哭喘求饶。 今早他正睡着,恍恍惚惚郭嘉坐在榻边,昨夜郭嘉和他痴缠到二更,他正一肚子火要发,随意推开他,却被攥着手腕扯坐起来。郭嘉揪住他胸前被含吮半夜的乳尖,脸上不是平日温和的笑,而是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陌生感,贾诩睡意全无,慌乱反抗着,“郭嘉”不耐烦啧舌,扯开被褥就大力抽他胯间xue窍,贾诩疼得嘶声,破口大骂,“郭嘉”扯住他那条时常病痛的残腿,将他掼在身下,眼中是兽性的探究,“贾诩?贾文和?不记得学长了吗?”贾诩气的发抖,尖声叫他滚开,他很久没在郭嘉面前这么狼狈,郭嘉发什么疯,真的好痛。他眼中蓄着泪,推打着性情大变的“郭嘉”,他被吓狠了,没注意到眼前人明显年轻的模样。 “郭嘉”皱眉,不满他的推拒,手段狠辣硬生生压制住贾诩cao开才慢悠悠说怎么十年后的文和这么不乖。贾诩惊骇不定,只觉得又是郭嘉耍的花样,但随后整整半个时辰的cao弄,才让他勉强认清事实——眼前这个“郭嘉”,来自十年前的辟雍学宫。 郭嘉从议事厅回来,一直额角微跳,不免加快了脚步。只是还未进门,就听得出房里窸窸窣窣的动静,有贾诩的呻吟叫痛,以为是贾诩自渎,但渐渐觉察不对,贾诩哭得太可怜,嗓音抖得不成样子,往日只有真的被玩狠了才会这样哭着叫郭嘉。他心下突沉,失了方寸猛然推门而入。 果然,房间里不止贾诩一人。只是箍着贾诩双腿大开大合cao弄的那人抬起脸来,赫然是他自己。郭嘉略微吃惊,但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个狗东西刻意掰开对着他的双腿间。 贾诩被抱坐在那人怀中,双腿被架在他臂间无法并拢,自后方伸出的手托着他的臀,按着他腿心深红泥泞的xue窍抽插。那人二指掰开贾诩阴户,拉扯得大敞的几瓣湿漉漉的yinchun只能对着郭嘉瑟瑟地抖,被大力掐揉的阴蒂直愣愣挺出包皮外,带点傻气的娇憨。贾诩呼吸急促痴痴流泪,眸光涣散吐出一点舌尖,身后恶劣的郭奉孝不满他失神无趣的模样,一口咬在他肩头,贾诩被刺痛唤回神志,泪眼婆娑看见郭嘉站在门前,仿佛溺水之人遇上浮木,空茫的眼中闪着依恋的神彩,伸手去讨抱。但郭奉孝的动作陡然激烈,掌风裹挟着怒意一下下狠落在女xue,贾诩哭叫着滚开,又被抽插到断续呜咽,郭奉孝咬牙切齿:“怎么?你jian夫来了?不怕我了?” 贾诩不理他,只想逃离这场可怖的凌辱,因此满心满眼都是来解救他的郭嘉。郭嘉突然冷静下来,回身关门。屋内复又暗下来,郭嘉没言语,上前几步握住贾诩一只汗湿的手,他半蹲下来,盯着贾诩被凌虐的阴xue,面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笑。嫩茎萎靡地垂在xue口前,上面遍布着掐痕,下面是被拍打到鼓涨堆挤在一起的yinchun。他探出手指去触摸屄口,冰凉的指尖缓缓揉捻着艳色的xuerou,贾诩被激得无助踢蹬挣扎着,xue口搐动着溢出几缕白浊。他看不清郭嘉的表情,只一个劲儿叫学长救我,紧攥着郭嘉的手,企图合拢腿遮掩不让郭嘉看他湿泞的xue。“阿和……被灌满了呀,是怪我来得太迟了吗?”郭嘉音色平常,听不出喜怒。 贾诩浑浑噩噩,疑惑为什么学长不帮他,学长应该推开那个怪人,腿被扯得好痛,下面也很难受。 “呵,他嫌弃你被灌脏了,不愿意要你了,怎么办?”郭奉孝嘲讽般挑弄是非,眼睛却是看向年长的郭嘉,神色透着些古怪的傲慢:“怪你自己,被他看着就激动得浑身颤抖夹不住精了,被他发现,这下他才不会带你走呢……只有我愿意要你这个小瘸子……”他越说越离经,含糊地贴在贾诩耳边蛊惑,贾诩快被逼到崩溃,极度不安,鼻翼吃力翕动着,泣声反驳“不…不……” 他放开郭嘉的手,身子前倾去抱郭嘉的脖颈,郭奉孝撇撇嘴,到底是松了桎梏,由着郭嘉把贾诩拥着站起身,那根勃发的东西也顺势从后xue滑出去,贾诩不免瑟缩了一下。贾诩紧紧闭着眼埋着郭嘉的颈间哭得委屈,脑中盘桓着郭奉孝那些伤人的揣测。 郭嘉托抱着他,坐到榻边,他看得出贾诩是真的害怕,温声安慰:“阿和,他说笑呢,你不喜欢就不让他碰你……”贾诩蜷伏在他怀中蹙着眉喊疼,郭嘉轻缓揉着他吃了苦头的下身,指尖的凉意抚慰着他热痛的xuerou。 平日他总是顺着贾诩,轻易不折腾他,贾诩嫌他前戏太多,却不知道自己胯太紧窄容易受伤,郭嘉一般只浅浅cao他前xue,看他情热才怜惜地抱着cao深一点,贾诩坏了腿后精力有限,喊困喊累是常事,郭嘉一般亲亲抱抱哄他才得cao久一点,别谈这样两处双管齐下,就是扯着腿cao狠了也舍不得。 贾诩额角遍布着细密的汗,终于找到人告状,难得恢复二人独处时的娇纵,骂郭奉孝是疯子。郭嘉亲着他潮红的双颊,附和着让贾诩出气。贾诩堪堪止住抽泣,阴沉沉说要杀了他。郭嘉失笑,阿和要杀谁?贾诩半抬起脸指郭奉孝,脸上还带着泪,勾得郭奉孝下身又一跳。 郭奉孝本来对郭嘉这样无微不至的安抚不以为然,但看着乖顺依赖的贾诩却难免心痒,阔别多年,古板学弟一朝残疾变了性子,张牙舞爪却透露着别具风味的勾惑与渴望,只有郭嘉能窥探到他最深的无助,安抚他时刻紧绷的心弦。 不过,他看得出,郭嘉忍得很辛苦呢。 眼神一错不错盯着贾诩被抽到红肿吐汁的saoxue,郭奉孝都能猜到郭嘉在想什么,只不过郭嘉爱他,舍得委屈自己,对于郭奉孝而言,现在的贾诩不过是一件可奇的玩具,他不想纠结断腿的渊源,不想浪费好玩的时光。郭奉孝眸光闪动,难耐地轻舔过唇边,去扯贾诩蜷着的腿,他自信郭嘉不会阻拦,毕竟,他们是同一个人。既然是同一人,就注定共享着对贾诩最阴暗偏执的占有欲,郭嘉选择克制,那就由他来展示可怖的一面。 贾诩感觉脚腕被握住,惊得攥紧了郭嘉的衣襟,他想叫郭奉孝滚远点,但不想露了怯,等着学长驳斥这个yin乱狠辣的毛头小子。 但出乎意料的,郭嘉只是亲了亲他吓得苍白的唇瓣,再没有表示。贾诩心一点点冷下去,他打了个寒颤……他好像忘了,从始至终,郭嘉郭奉孝都是一个人,郭奉孝那些腌臜的手段,早在学宫他就亲身体历过,他犯了大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