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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天人永隔了,这他妈的找谁去啊!”“我爸妈都在外省。”柳恣纹丝不动,慢慢道:“你觉得我不想回去吗?”“时空?时空错乱?”吴恭到了这个时候,哪里还管他是镇长还是市长,任由手下在旁边议论纷纷,自己心乱如麻的抓着头发来回踱步,不死心的一遍遍看着窗外,又追问道:“咱们国家有这个技术吗?造个时光机什么的?”“你多啦C梦看多了?”柳恣只按灭了那半根烟,修长的手指直接指向窗外:“不想开会了就自己跳下去,我没空给你当心理医生。”“开会?这时候了还开会?”吴恭气极反笑道:“媳妇没了,银行里的钱怕也是取不出来了,还他妈穿越,这时候不卷了细软跑当个土寨主去,你想留在这当镇长?”“你尽管当,我不奉陪了!”柳恣眼睛里露出奇异的光芒来,半晌没说话。吴恭本身是遇到这种奇葩情况失了智,本身说话也有发泄恐惧和怒意的成分在里面,可柳镇长压根不接他的话,气氛就有点尴尬。他站在那走也不是跳也不是,只又愤愤的跺了下脚,再度去看窗外那诡秘的远景。“你怎么说也是帝国理工学院毕业回来的高材生,”柳恣抬手撑着下巴,慢慢道:“你觉得就咱们这个科技水平,是重建扩建过得舒服,还是当土财主舒服?”他之所以在这跟这货废话,只是因为钱局长没有来而已。胡飞那孙子叫人就不能快点吗。还没等两人再度说句什么,门突然被高跟鞋猛地踹开,下一秒厉栾拎着那奇装异服的老头就两三步走了进来,回脚又熟练地用高跟鞋跟把门给踹了回去。“这是——”吴恭一脸奇异的看着那哆哆嗦嗦的老头,扭头望向柳恣:“古,古代人?”他本身对柳恣说的那几句屁话不太信,或者说,不太敢信。可是情况的异样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——再怎么恶作剧也不可能这么大规模的改变环境,还把电线杆和公路全部齐根切断,实在是太反常了。“听着。”厉栾直接把那老头按在座位上,任由他一脸惊恐的打量周围的环境,她冲着柳恣一抬手,后者就熟练的给她递了根烟。厉部长低头任由他伸手点火,抽了一口才冷冷道:“我们不在时国。”这个老头说的朝代和年号,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。柳恣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,只坐在那转椅上玩着打火机,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“他说,这里是大宋。”厉栾仿佛不太确认自己的听力,瞥了眼对面的那几个瞬间乖巧下来的官员:“你们听说过这个朝代吗?”对面五六个人齐刷刷的摇头。“说是什么?宋朝的绍兴三十年,”她略有些烦躁的看向柳恣,只简要道:“他们没有听说过电和网络,火车什么的也没有,生产水平估计是一千多年以前吧。”吴恭发出一声嗤笑,抬手按在那窗框上:“柳镇,我可真跳下去了。”“跳,尽管跳。”柳恣心想我他妈的也想跳,这种烂摊子谁爱管谁管,却又看向那哆哆嗦嗦的长袍老头,又发问道:“那他知不知道,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?”反正肯定不在江银河边。“问过了。”厉栾低头抽着烟,冷冷道:“说是扬州旁边,什么县吧。”扬州是哪里?行吧,所有的固有认知都被颠覆了。柳恣就没听说过宋朝扬州之类的名词,此刻虽然表面稳如老狗,心里也慌的一比。他任由其他人观察着自己的反应,只假装在沉思,其实是大脑一片空白的在玩着打火机。人在突发意外的时候,怎么可能马上就胜券在握什么都想的清楚。“柳镇!”胡飞的声音从老远传来,紧接着是好几人急促的脚步声。“人我带来了!”公安局局长和消防局局长全都被他请了过来,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的高官也察觉不对劲,跟着过来打听消息。人差不多齐了。柳恣抬眼左右一点,吩咐胡飞再把安监所和广电站的头儿叫来,只扬手示意那几位同僚坐下,不紧不慢道:“你到底跳不跳?”吴恭呸了一声,抄过椅子坐了下来,明显还憋着气。他这时候想发火都不知道跟谁发——都怪外星人吗?解释来龙去脉只花了两分钟。等这帮人情绪平复大概花了五分钟。柳恣揉了揉额头,唤了声那一米五的小姑娘:“孙赐,你先去把对讲机弄十几个过来,叫个保安来教我们这玩意怎么调频。”孙赐脆生生的应了,小跑着出了会议厅。“你们什么都别问我。”他随手又给厉栾递了一根烟,任由她闷声抽的满屋子都是云雾,揉了揉眉心道:“这破事是怎么搞的,咱还能不能回时国,都说不清楚。”“你先别关心这个。”钱凡毕竟是特种兵出身,现在当了警察局局长也比常人更镇静些,他的目光一直锁在那个老头身上,只开口道:“这个古代人说,现在是在宋国,是吗?”“应该是吧。”柳恣皱眉道:“你想问什么?”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”钱凡顿了一下,闷闷道:“古代打仗……可相当频繁。”“你最好问问,现在是不是和平年代。”厉栾神色一变,直接拍了拍身边的那老头,张口就是语调奇异的方言。那老头的语言和东南方言极像,但模糊了咬舌和后鼻音,勉强还能够交流。孙县令这时候脑子里只有求生欲,他虽然不清楚自己被什么鬼人掳走了,可到底狗命要紧。他颇有些费力的听着这妆容妖异穿着暴露的女人说了两遍,才勉强听懂了她在问什么。打仗?可不是在打仗!厉栾在听清他的回答之后,愣了一下。“要不,咱们都从这四楼跳下去得了?”钱凡噗的一笑,也接过柳恣的一根烟,熟练的点火抽了一口,问道:“怎么说?”“这个国家,好像以前还挺大的,”厉栾脑子里全是那大舌头东南话,只组织着语言道:“然后有个什么族侵略过来,他们的皇帝就逃到了南边,好像离咱们还不远——北边就给那个什么族占了。”孙县令怯生生的听着她复述,小声道:“金国,是金国。”“扬州是吧?”柳恣深呼吸了一刻,一边惦记着自己爸妈,一边问道:“你问他,咱们现在这地方,是离那个北方部族近,还是离这宋国的首都近?”又是一番颇为费力的翻译。“……金国。”厉栾手头一抖,烟灰直接落在桌子上。也就是说,现在这个镇子不光要管自己的治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