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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病人怎么会突然失控呢……”“没事。”江羡鱼随口答了句,她的注意力犹在季真理身上。他怎么突然过来了?还有刚才那副表情,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……屋内,季真理提拳把人揍了个半死才站起身,随手从江羡鱼桌角的抽纸盒里扯了两下,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。他把纸团成一团丢在了脚下昏死过去的中年男人身上,一双本来清澈温顺的蓝眸此刻被阴鸷和森冷覆盖:“垃圾也敢碰她,找死!”他吐了口浊气,活动下脖颈,识海中,被关了小黑屋的系统忍无可忍憋出一句:【宿主,你人设崩了】季真理浑身一僵。【社交恐惧症或是臆想症患者,并不具备宿主刚才的强攻击性表现,所以宿主,你人设崩了】它再次出声,平板无奇的电子音,竟然能听出一丝幸灾乐祸。季真理有些头疼。气愤之下他竟然忘了还有剧情人设这回事,现在打是打痛快了,可怎么收场……门外,响起江羡鱼试探的询问声:“真理,你在做什么?”——有什么办法能完美掩盖这次人设偏离?季真理闭目思索,片刻,有了答案。作者有话要说: 作:起立,让我们为独秀同志鼓掌,真是一位优秀的戏精。男主(轻吐烟圈):世界欠我一个奥斯卡。作:然鹅你快掉马了。男主:掉马?呵,不存在的……————看到有小可爱仍然有点迷,简单总结下目前为止的信息:1:男主始终关注着女主,前五个世界因为控制力不够无法cao控剧情,第六个世界开始强行转剧情救女主2:女主不能死,男主要攻略女主,且,这个故事开始他已夺走了对系统的控制权3:戏精男主的目的是女主的真心,而女主尚不自知,在接下来两个世界她会发生改变差不多就这么多了,没看明白也没关系,第九个世界会掉马解释一切。第68章杀了我,治愈我(7)房门打开,映入眼帘的,是地上那坨被揍的快不成人形的身体。江羡鱼抽了抽嘴角走进门,目光环视一圈才看到蹲在墙角的青年。她朝他走过去:“你怎么——”“别过来!”青年声音颤抖,带着压抑的惶恐,紧紧贴着墙角还要不断退缩。江羡鱼惊讶的看着他:这是……抑郁症爆发了?她再次看了眼被打的头破血流惨不忍睹的中年男人,目光充满了怀疑。季真理垂下的刘海遮挡了他的眼睛,他的下巴埋进臂弯里,看起来像个得了自闭症的孩子。江羡鱼蹙起眉,有些拿不住他的精神状态。但她很快便没了思考的时间,因为她看到季真理身边的地毯上躺着一只沾了血的壁纸刀。她眼皮狂颤,视线刷的落在了季真理手上,声音艰涩:“真理,你做了什么?”“……我杀人了。”他浑身颤抖,突然伸手抱住自己的头,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,“江医生,我、我杀人了!”江羡鱼手在发抖,因为她看到季真理的手腕正在往外淌血,一道细长的伤口横在他腕间——他竟然,割腕了。“他没死……”她小心翼翼靠近他,时间紧迫,已经不可能在温言软语的劝导。好在先前积攒下来的亲近感起了作用,季真理虽然有些失控,却并没有再表现出对她近身的抗拒。她握住了他的手臂,颤抖的拉开了抽屉,取出急救箱里的消毒纱布按压伤口止血。季真理下手很有技巧,他只浅浅割破了一点血管,疼痛自然是有的,但这种流速足以支撑到医院。120来的很快,江羡鱼被季真理完好的那只手紧抓不放,他脸色因失血而变得苍白,可怜兮兮看着她:“江医生,别走……”江羡鱼自然要一道上车。两个小时后,市立医院的独立病房内,季真理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,眼睛已恢复了往日的柔顺,驯鹿一样看着江羡鱼。“江医生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他声音有些沙哑。江羡鱼被过去三个小时的刺激剧情蹂|躏的甚为疲惫,任他抓住手不放也不作挣扎,只垂下眼睑:“你说,我在听。”“……我试过了,和别人接触。”他眨了眨眼睛,“结果发现都不可以,除了你,谁都不可以。”所以他这是要赖上她吗?江羡鱼心底呻|吟了一声,面上却依旧关切:“你现在需要休息,别的事情等你出院再说,好吗?”季真理乖顺的弯起眼睛:“好。”他这个样子,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,更叫江羡鱼如鲠在喉。一周后出院,江羡鱼接到了季先生的电话:“江医生,我想见你一面。”他的语气不甚友好,想来是因前情迁怒了江羡鱼。江羡鱼倒也无所谓,虽说季真理割腕自杀实属意外,但他好歹也是帮她出手所致,纵不稀罕,江羡鱼也得受了。冰冷的办公室内,季先生脸色有些沉肃:“对于接下来我要说的话,我希望江医生能有心理准备。”江羡鱼微微勾了下嘴角:准备什么?无非是解除治疗关系,让她离他的宝贝儿子远一些。她清楚明白。“季先生,请直说好了。”她双手交叉落在自己大腿上,动作端庄优美。“好,江医生快人快语,我也不啰嗦——”他将一个薄薄的文件推了过来,“我和我太太商议后,希望聘请江医生做真理的高级私人治疗师,这是协议书,江医生可以仔细看下条陈。”江羡鱼:“……什么?”是她幻听还是剧情太刺激,都这样了还要特意聘请,私人?!她眼神复杂,待翻开协议书看清楚内容后,更是酸爽不已:先不说这个治疗期间医生方面要保证随叫随到,单这个不可以和患者之外的任何异性有亲密接触是个什么鬼?!他是想把自己打包送给季真理当伴侣吗?江羡鱼面无表情合上文件:“抱歉,我想我要让季先生失望了。”对面的男人蹙起眉,还没来及说话,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,青年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。“江医生,不肯跟我在一起吗?”他脸色雪白,眼神黯淡。江羡鱼双唇翕动,想实话实说又恐他就地发疯,余光瞥见季先生有些紧张的神情,她到底没说话。“你是不是,很讨厌我。”他眼中掠过一丝痛色,莫名其妙就扎了江羡鱼的心。她也算是“身经百战”之人,可是在此之前,真的从没遇到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