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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也不知有没有福气来这世上看一眼。”张太医道:“太子殿下受上苍庇佑,必定会平安出世。”白玉书问道:“太子,张太医还有此等医术?”那张太医跪在地上道:“娘娘这一胎,必定是太子。”“必定。”这……“微臣告退。”白玉书看着张太医离去的身影,心中起疑。从诊出有孕到现在,一直是这一个太医看顾着,会不会有什么不妥。“写意。”“娘娘。”“再去请其他的太医来,要,咱们不熟的。”“娘娘……”“怎么?”白玉书看她丧着一张脸,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,“你老实告诉我,我这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皇嗣?”写意看了我一眼,两串泪珠滚了下来。“娘娘……”写意一下跪在地上,哽咽道:“娘娘腹中的孩子,是……是没有的。”白玉书心中一块石头“咣”一下落了地,她问道:“我喝的安胎药是?”写意道:“是推迟月信的方子。”“呵。”白玉书嗤笑一声。好家伙,这几个人合起伙来骗她呢。难怪这孩子命这么大,原来本身就是没有的。白玉书看着地上的写意,心里一时有些拧巴。她原以为,至少写意是跟她开诚布公的呢,如此一看,是她想多了。“为什么瞒着我?”写意哭道:“原是打算慢慢说与娘娘的,可是沈氏怀了身孕,您又在宫外耗了一个月,便来不及说了,奴婢想着等日后寻了机会再……”白玉书道:“若是我月份大了呢?”写意道:“赶在沈氏前,报了早产便是。”“……”白玉书听得头痛,本来沈竹烟有孕是一件实打实的欢喜事,她这么一掺和,可真是要命。她揉着额头,问道:“这是父亲的意思,还是别的什么人。”写意道:“是,将军的意思。”白玉书深吸了一口气,白老爷子,这是打算先巩固皇后的势力呢。只是这白氏五年来都不曾有孕,谁知道是因为什么呢。如此实在太过冒险。“娘娘。”写意擦了眼泪,低声道:“咱们这早产还……”白玉书果断道:“先找个机会报了小产,把这孩子名正言顺地送走。”“娘娘!”白玉书道:“齐炀好歹是个皇帝,你别把他当成傻子,孩子是不是他的,他当真就查不出来么。”写意噤了声。白玉书叹了口气,恨不得飞到老爷子面前,让他停止在掉脑袋的边缘疯狂试探。她扶着脑袋沉思了许久,道:“走。”“娘娘您去哪呀。”白玉书道:“去看看那个真正身怀有孕的,我有没有的就这样了,沈妃肚子再出了事,咱们可都没盼头了。”“是。”两人准备片刻,匆忙去了华音宫。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,自从方才,白玉书得知自己的肚子是假的之后,胃口立马好了许多。等到了华音宫,她一定要好好和沈妃吃顿晚膳。作者有话要说: 更新,噫呜呜呜呜☆、碰瓷七月的天总是让人格外地想念现代科技。华音宫,沈竹烟让宫人在院内的树下支了张桌子,两人摆了酒菜在月下说着话。白玉书躺在藤椅上,望着天上的白玉盘,问道:“沈妃,你说这嫦娥会不会也觉着天热呢?”沈竹烟缓声道:“听说广寒清冷十分,这心中孤寂的人,又哪里体会得到人间的冷暖。”白玉书翻起身来问她:“沈妃住在华音宫,可能感受到?”沈竹烟掩面笑了笑:“嫔妾卑贱之躯,又怎么能与天上的仙子作比较。”白玉书从桌上取了酒杯来,一饮而尽,“什么卑贱之躯,我看你就是大富大贵之相,宫里唯有你腹中一子,若是个男胎……”沈竹烟道:“嫔妾全听娘娘的吩咐。”白玉书看了她一眼,道:“也不能都听我的,沈妃还是要多为自己打算。到时候就算那襄王不成事,也无妨。”沈竹烟见她又打算添酒,忙将她的酒杯拿到了自己这边,“娘娘,太医说您胎象不稳,就别喝这么多了。”“无妨。”白玉书看着那瓷白的酒壶,心中一片愁思。这半死不活的系统也不出来吱个声,指点一下迷津啥的,要它何用。正想着,那半死不活的系统就突然跳了出来。【叮~宿主要有自力更生的秀良品质哟~】emmmm还优良品质。“别人自力更生,人家系统都给金手指呢,你怎么不学学?”【宿主想要飞檐走壁还是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?】“飞……飞檐走壁?”【宿主您可清醒点吧。】“……”她确实不清醒,妄想一个明显散养宿主的系统给开金手指。“我的任务进度……”【系统即将进入更新状态,更新时长待定。革命尚未成功,宿主继续努力呀!】“不是!”“叮”的一声,系统没了音响。白玉书继续看着月亮,恨不得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……诶,不对呀。她问沈竹烟道:“沈妃,我这是喝了多少了?”沈竹烟道:“这酒壶空了两次呢。”两壶,以她的酒量就是两坛也不至于没了意识,那次行宫路上的酒,一定有问题。“写意啊,写意,你可真是我的好心肝儿。”究竟要她说多少次,写意才会明白,她想争得不是后宫里的一席之地呢。白玉书放下手里的杯子。“娘娘醉了。”“我……是醉了,今日就先告辞了。”“嫔妾给娘娘准备步撵。”白玉书摆了摆手,起身和写意去长街上吹风了。皓月当空,领着小心肝儿月下漫步的感觉……不怎么样。她和写意一前一后地走着。白玉书问道:“写意,我待你如何?”写意走到身侧,低声道:“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。”白玉书看了她一眼,“那为何,许多事情都听别人的?”写意道:“娘娘,奴婢……”“一仆不侍二主,我问你,父亲和我说的,你听了哪一个?”“奴婢……”写意说不出话来。写意这个丫头,没有坏心思。只是周旋在白府和长乐宫之间,往往忘记了取舍。古来忠仆不少,愚忠的也大有人在。白玉书就这么走着,远远来了一辆马车。她站在墙边,马车晃晃悠悠的从面前经过。“这大半夜的,是什么人呢。”写意望了望